美丽的草原我的家

发行时间:2009-03-12
发行公司:ABC国际唱片
简介:  十几年前,我第一次听她的歌,这种声音像是男声,但又不像男声,虽然电视机非常陈旧,噪音很重,但遮掩不住那宽厚、雄浑、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清泉般地浸入耳曼,渗进每一个毛孔。一个大块头蒙古装女歌唱家,正在广茂的草原上抒情歌唱,她便是德德玛。我被震惊了,居然有这样的嗓子。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稀奇而特殊,以至于无法忘记,后来我读到《音乐欣赏》这门课时,才知道这便是女中音。因为女中音接近语音,音域较低,难以形成鲜明的特色,所以真正优秀的女中音廖若晨星,在当前仍活跃在舞台上的女中音只有德德玛和关牧村。   关牧村的演唱属美声技法,声音宽厚流畅、凝重优美,犹如大提琴发出的声音。德德玛的风格是美声与蒙古长调的相互结合,音域宽阔、气息通畅、浑厚酿美,犹如马头琴拉出的声音。关牧村的声音尽管美,但有点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之感,德德玛则以浓郁的草原气息和春风拂面的柔和深深感染每一位听众,她音质的美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就像莫扎特的音乐,近乎于天籁。好像儿时,在满天星斗的夏夜,躺在竹床上,似睡非睡地静听母亲在哼摇篮曲,那种犹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又似紫藤萝般悠悠缠绵的歌声,在水般清凉的夜空中弥漫,仿佛有一种磁性,无形的吸引着你,让你无法抗拒。   听《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草原夜色美》,我看见了美丽的草原:风吹草低遍地的牛羊,如一颗颗美丽的珍珠,撒在碧绿的草坪上。看见了蝴蝶逐花,听见了百鸟在唱,牧人的歌声多响亮。听《马背上的骑手》、《牧人》,我看见了牧民们的艰辛生活,那是一种豪迈,一种苍茫,还有一种淡淡的忧伤生活。听《我的母亲》,看到了游子在每逢花落的时候, 怀念故土、思念慈母,“多少愧疚事,积压心头,沉重的往事,向谁来倾诉?”那种浓浓的乡愁、无限的惆怅像化不开的浓云,笼罩在心头。   德德玛的歌里始终有一种绘画的美、诗意的美和生命韵致的美。这种无论是绘画的美、诗意的美还是和生命韵致的美,都是牧歌式的。在绘画的美中突出色彩,在诗意的美中突出意境,在生命韵致的美中突出人生的境界。   作为蒙古族牧人的女儿,祖先游牧生活的马背摇篮,对于德德玛有着强烈而又独特的生命影响和渗透。马背民族游牧生活,成为她永不厌倦地歌唱领地。也许,这就是德德玛的歌声至今保持着特有的魅力的重要原因。
  十几年前,我第一次听她的歌,这种声音像是男声,但又不像男声,虽然电视机非常陈旧,噪音很重,但遮掩不住那宽厚、雄浑、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清泉般地浸入耳曼,渗进每一个毛孔。一个大块头蒙古装女歌唱家,正在广茂的草原上抒情歌唱,她便是德德玛。我被震惊了,居然有这样的嗓子。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稀奇而特殊,以至于无法忘记,后来我读到《音乐欣赏》这门课时,才知道这便是女中音。因为女中音接近语音,音域较低,难以形成鲜明的特色,所以真正优秀的女中音廖若晨星,在当前仍活跃在舞台上的女中音只有德德玛和关牧村。   关牧村的演唱属美声技法,声音宽厚流畅、凝重优美,犹如大提琴发出的声音。德德玛的风格是美声与蒙古长调的相互结合,音域宽阔、气息通畅、浑厚酿美,犹如马头琴拉出的声音。关牧村的声音尽管美,但有点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之感,德德玛则以浓郁的草原气息和春风拂面的柔和深深感染每一位听众,她音质的美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就像莫扎特的音乐,近乎于天籁。好像儿时,在满天星斗的夏夜,躺在竹床上,似睡非睡地静听母亲在哼摇篮曲,那种犹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又似紫藤萝般悠悠缠绵的歌声,在水般清凉的夜空中弥漫,仿佛有一种磁性,无形的吸引着你,让你无法抗拒。   听《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草原夜色美》,我看见了美丽的草原:风吹草低遍地的牛羊,如一颗颗美丽的珍珠,撒在碧绿的草坪上。看见了蝴蝶逐花,听见了百鸟在唱,牧人的歌声多响亮。听《马背上的骑手》、《牧人》,我看见了牧民们的艰辛生活,那是一种豪迈,一种苍茫,还有一种淡淡的忧伤生活。听《我的母亲》,看到了游子在每逢花落的时候, 怀念故土、思念慈母,“多少愧疚事,积压心头,沉重的往事,向谁来倾诉?”那种浓浓的乡愁、无限的惆怅像化不开的浓云,笼罩在心头。   德德玛的歌里始终有一种绘画的美、诗意的美和生命韵致的美。这种无论是绘画的美、诗意的美还是和生命韵致的美,都是牧歌式的。在绘画的美中突出色彩,在诗意的美中突出意境,在生命韵致的美中突出人生的境界。   作为蒙古族牧人的女儿,祖先游牧生活的马背摇篮,对于德德玛有着强烈而又独特的生命影响和渗透。马背民族游牧生活,成为她永不厌倦地歌唱领地。也许,这就是德德玛的歌声至今保持着特有的魅力的重要原因。
 
歌曲
歌手
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