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erlin Recital(Live at Philharmonie, Berlin / 2018)

发行时间:2018-11-23
发行公司:环球唱片
简介:  王羽佳的音乐哲学既简单又复杂。“我想把所有的生活都与音乐联系起来,”她这样告诉英国资深评论家菲奥娜·马多克斯(Fiona Maddocks)。这位出生于北京的钢琴家为DG录制的最新专辑今年夏天在柏林爱乐大厅的室内乐厅现场录制,期间羽佳在北美和欧洲安排了广泛的巡演,将于11月23日全球发行(DG 4836280)。   DG还制作了柏林音乐会的返场作品,发行了一张EP,涵盖了从尼古拉·卡普斯汀(Nikolai Kapustin)的略带爵士乐色彩的Toccatina到怀尔德改编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选曲。      新专辑捕捉到了拉赫玛尼诺夫、普罗科菲耶夫、斯克里亚宾和利盖蒂音乐的炽热,前三位俄罗斯人堪称20世纪末最伟大的作曲家之列。      俄罗斯音乐打开了王羽佳对古典音乐的心门。当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看着身为舞蹈演员的妈妈排练《天鹅湖》。后来当她第一次遇到柴可夫斯基作品,这段美好的经历引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共鸣。她开始在家里挑选钢琴上能演奏的旋律,这是父母的结婚礼物。六岁时她接受了第一次钢琴课。      俄罗斯的艺术和文化深深影响中国,从东北的哈尔滨到太平洋沿岸的上海,受过俄式训练的音乐家随处可见。羽佳的第一位钢琴老师,从7岁到14岁,跟一位来自俄罗斯钢琴学派的老师学习。“我的老师讲了很多钢琴发音,她真的很喜欢钢琴家基辛,所以我九岁的时候就听了他所有的肖邦唱片。我的老师也喜欢阿格里奇,而我喜欢科托,我发现他非常诗意,非常鼓舞人心。霍洛维茨对我来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太吸引人了。还有拉赫玛尼诺夫,演奏非常真诚。“      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五年以及卡尔加里音乐学院的天才青年学院度过了一段改变一生的时光之后,羽佳被邀请进入著名的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她的导师包括莱昂·弗莱舍(Leon Flisher)和加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后者是俄罗斯裔美国钢琴家伊莎贝尔·温格洛娃(Isabelle Vengerova)的学生。      在柯蒂斯期间,俄罗斯音乐从未远离羽佳的手指。2007年,她代替阿格里奇,与波士顿交响乐团合作演奏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并在两年后的DG专辑中收录了斯克里亚宾的《幻想奏鸣曲》,接着录制了拉赫玛尼诺夫和普罗科菲耶夫的钢琴协奏曲,以及斯克里亚宾和斯特拉文斯基的独奏作品。      羽佳说:“这些俄罗斯作品可以激发我们所有人的每一种情感和怀旧情绪,让我们感到真正的人性。与此同时,它们似乎比生命还要大,比我们更重要,但也很有趣。每个作曲家之间都有区别,这一点在这张新专辑中很清楚。普罗科菲耶夫是如此黑暗和强大,仿佛是腐蚀性和酸性的。拉赫玛尼诺夫只是纯粹的浪漫,或者说有点夸张,但并不是很多愁善感。斯克里亚宾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羽佳还选择了利盖蒂1985年至1994年创作的三首极简音乐,将斯克里亚宾1913年的《第十钢琴奏鸣曲》和普罗科菲耶夫的《B大调第八钢琴奏鸣曲》联系在一起,这是普罗创作的最后一首战争奏鸣曲,由埃米尔吉尔尔斯在1944年12月首演。            专辑《柏林独奏会》以拉赫玛尼诺夫最著名的作品之一《g小调前奏曲》作品23 第5号开头,充满了庄严,唤起了人们对俄罗斯钢琴学派的两位巨人吉列尔斯与里赫特的回忆。此外还包括拉赫玛尼诺夫的《c小调音画练习曲》作品39第1号、动荡不安的作品33第3号和寻根式的前奏曲作品32第10号。      王羽佳对俄罗斯音乐的亲和力反映了她的气质和情感。“生活中总会有情绪,我对音乐的反应比任何事情都强烈,好像我需要营养似的。”她说,表演的经历总是充满焦虑和愉快、恐惧和欢乐、怀疑和信念。“紧张、挣扎、探索让人感到不舒服。这也可能是演奏神话的来源,尽管这让我感觉很糟糕。然而,弹钢琴总是如此动人,如此有生理反应,这也是如此多的情感发生得来由。我演奏的每一首曲子都必须有自己的声音、自己的诠释。至少有一种不同的方法诠释音乐,这就是为什么一遍又一遍地弹奏同一首曲子从来都不无聊的原因,因为你会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它。”
  王羽佳的音乐哲学既简单又复杂。“我想把所有的生活都与音乐联系起来,”她这样告诉英国资深评论家菲奥娜·马多克斯(Fiona Maddocks)。这位出生于北京的钢琴家为DG录制的最新专辑今年夏天在柏林爱乐大厅的室内乐厅现场录制,期间羽佳在北美和欧洲安排了广泛的巡演,将于11月23日全球发行(DG 4836280)。   DG还制作了柏林音乐会的返场作品,发行了一张EP,涵盖了从尼古拉·卡普斯汀(Nikolai Kapustin)的略带爵士乐色彩的Toccatina到怀尔德改编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选曲。      新专辑捕捉到了拉赫玛尼诺夫、普罗科菲耶夫、斯克里亚宾和利盖蒂音乐的炽热,前三位俄罗斯人堪称20世纪末最伟大的作曲家之列。      俄罗斯音乐打开了王羽佳对古典音乐的心门。当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看着身为舞蹈演员的妈妈排练《天鹅湖》。后来当她第一次遇到柴可夫斯基作品,这段美好的经历引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共鸣。她开始在家里挑选钢琴上能演奏的旋律,这是父母的结婚礼物。六岁时她接受了第一次钢琴课。      俄罗斯的艺术和文化深深影响中国,从东北的哈尔滨到太平洋沿岸的上海,受过俄式训练的音乐家随处可见。羽佳的第一位钢琴老师,从7岁到14岁,跟一位来自俄罗斯钢琴学派的老师学习。“我的老师讲了很多钢琴发音,她真的很喜欢钢琴家基辛,所以我九岁的时候就听了他所有的肖邦唱片。我的老师也喜欢阿格里奇,而我喜欢科托,我发现他非常诗意,非常鼓舞人心。霍洛维茨对我来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太吸引人了。还有拉赫玛尼诺夫,演奏非常真诚。“      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五年以及卡尔加里音乐学院的天才青年学院度过了一段改变一生的时光之后,羽佳被邀请进入著名的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她的导师包括莱昂·弗莱舍(Leon Flisher)和加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后者是俄罗斯裔美国钢琴家伊莎贝尔·温格洛娃(Isabelle Vengerova)的学生。      在柯蒂斯期间,俄罗斯音乐从未远离羽佳的手指。2007年,她代替阿格里奇,与波士顿交响乐团合作演奏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并在两年后的DG专辑中收录了斯克里亚宾的《幻想奏鸣曲》,接着录制了拉赫玛尼诺夫和普罗科菲耶夫的钢琴协奏曲,以及斯克里亚宾和斯特拉文斯基的独奏作品。      羽佳说:“这些俄罗斯作品可以激发我们所有人的每一种情感和怀旧情绪,让我们感到真正的人性。与此同时,它们似乎比生命还要大,比我们更重要,但也很有趣。每个作曲家之间都有区别,这一点在这张新专辑中很清楚。普罗科菲耶夫是如此黑暗和强大,仿佛是腐蚀性和酸性的。拉赫玛尼诺夫只是纯粹的浪漫,或者说有点夸张,但并不是很多愁善感。斯克里亚宾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羽佳还选择了利盖蒂1985年至1994年创作的三首极简音乐,将斯克里亚宾1913年的《第十钢琴奏鸣曲》和普罗科菲耶夫的《B大调第八钢琴奏鸣曲》联系在一起,这是普罗创作的最后一首战争奏鸣曲,由埃米尔吉尔尔斯在1944年12月首演。            专辑《柏林独奏会》以拉赫玛尼诺夫最著名的作品之一《g小调前奏曲》作品23 第5号开头,充满了庄严,唤起了人们对俄罗斯钢琴学派的两位巨人吉列尔斯与里赫特的回忆。此外还包括拉赫玛尼诺夫的《c小调音画练习曲》作品39第1号、动荡不安的作品33第3号和寻根式的前奏曲作品32第10号。      王羽佳对俄罗斯音乐的亲和力反映了她的气质和情感。“生活中总会有情绪,我对音乐的反应比任何事情都强烈,好像我需要营养似的。”她说,表演的经历总是充满焦虑和愉快、恐惧和欢乐、怀疑和信念。“紧张、挣扎、探索让人感到不舒服。这也可能是演奏神话的来源,尽管这让我感觉很糟糕。然而,弹钢琴总是如此动人,如此有生理反应,这也是如此多的情感发生得来由。我演奏的每一首曲子都必须有自己的声音、自己的诠释。至少有一种不同的方法诠释音乐,这就是为什么一遍又一遍地弹奏同一首曲子从来都不无聊的原因,因为你会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它。”